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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針鋒相對相石洞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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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針鋒相對相石洞中

她面色一頓,看著籠罩上陰鷙之色的五官,還未等她開口,他便將她攔腰抱起,大步而去,她心中大急,龍延拓千算萬算,一定未曾想過他鎖著她的內力,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她真氣逆轉傷到自己,以致她現在動彈不得,卻給托裏木行了便利,她心思一路急轉,卻是越想越沒有頭緒。

他帶著她一路駕輕功而去,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處巖石眾多的地方,遠遠地,她便看到兩個一身普通服飾的人守在洞口,看見托裏木便迎了過來,跪地道:“見過主子!”

托裏木腳步未停,抱著她向洞內走去:“在洞外守著,求戈回來馬上告訴孤!”

“是!”那兩人恭敬退開。

玉瀟然斜眼看著寬敞石洞中的一切,冷笑道:“原來你早已在這守株待兔了!”

托裏木不說話,徑直將她放在洞中的一塊石板上坐,站在她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:“瀟然,你真美!”

“美嗎?”她冷聲道,“如若你喜歡我這張臉,大可拿去!”

托裏木身形一頓,面上的笑意漸漸收收攏:“瀟然,你知道,我喜歡的是……”

“住口,瀟然的名字是你叫的嗎?”玉瀟然擡了擡她的眼皮,頓了頓之後緩了聲音道,“托裏木,如若今日你肯收手,我們還是朋友,今日之事,我權當沒有發生過,你只需將我送回原地,還不遲!”

托裏木定定地看著她,聲音中情緒未明:“你是個聰明人,你知道我不會這麽做的!”

玉瀟然斂眸不語,一只手卻突然間伸向了她的腰間的腰帶,她不動能,聲音卻剎那間冷如寒霜,還帶著,幾分不易察覺的恐慌:“你做什麽?”

“莫緊張,我見你潭水濕了衣衫,怕你著涼,替你解下來!”托裏木手上動作一頓之後便依舊上前來,先是熟稔地拿下她的軟劍,再緩緩扯上她的腰帶,動作輕如春風拂柳,卻一下下地,讓她的心冰冷恐慌到極點。

玉瀟然極力穩了穩心神:“托裏木,我的為人你是再清楚不過的,除非你永遠這樣禁著我,否則,不死不休!”

最後四個字,是她從牙縫中擠出來的,不知是因為恐懼,還是因為憤怒,總之是有些顫抖。

托裏木的手,不自覺頓了頓,半晌,才擡眼看了她,笑了笑:“你若願入地獄,我甘願相陪!”

話音剛落,他靈巧的指尖,便輕而易舉地挑落了她腰間薄如蟬翼的藍色腰帶,輕紗搖曳,脖頸間白皙的肌膚開始若隱若現,托裏木原本深不見底的雙目,更加深沈,宛如雙首蛟居住的深潭一般令人望而生畏,他指尖再一挑,她身上的外衫,便如蹁躚飛舞的蝴蝶折翼一般,淒美地零落,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褻衣來。

她渾身僵硬,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,知道無論如何威逼利誘托裏木是決心已定了,心中飛快想著對策,然而眼淚卻不自覺地因為屈辱而落下淚來。

托裏木在她身上忙活的手,突然間接到一滴滾燙的液體,灼熱的觸感使他頓時慢了下來,慢慢彎腰對上她慘白的面頰,沈吟良久之後才道:“別哭,我會好好對你的!”

他說完,便將她放平在冰涼的石板上,替她脫了長靴,而後除了自己的衣服,貼著她躺了下來,摸索著找到了她的手,扣在手間摩擦,似喜似悲說道:“瀟然,這樣的場景,在夢中出現過千百回了,如今,終於夢想成真了!”

“你就不怕你的計劃百密一疏!”良久之後,玉瀟然開口說道,聲音已然恢覆了平靜。

托裏木似是一聲輕笑,一瞬間便看穿了她的心思:“瀟然,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,不過能這樣安靜地與你說話,我就遂了你的意又如何!”混世魔王在花都

“看來,你是勝券在握了!”她躺在石板上,盡力放松自己,眼底閃過未明的神色,只可惜,托裏木躺在她身側,看著上方的洞頂,忽略了這一切。

“慕容修文和龍延拓此來,只帶了一個貼身護衛,即便還有我未察覺到的暗衛在,但那雙首蛟豈是那麽容易相與的!況且我這地方,即便是我自己,也走了幾個來回才記得清楚,你還指望他們能及時趕來救你嗎?”托裏木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笑意,頓了頓之後道,“瀟然,我知道你心系這二人,但是沒關系,以後,天下,就是你和我的,我會等你慢慢忘記過去,重新接受我的!”

“你倒挺自信!”她冷笑一聲,繼而說道,“托裏木,說實話,在今日之前,我一點也不厭惡你!”

“你的意思是,你開始討厭我了!”托裏木輕笑一聲,無視於她口氣中的不屑和鄙夷,“這是一個好的開始,厭惡,總好過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!”

她又是一聲冷笑:“你這個說法,倒是十分新奇!”

“瀟然,初次見你,你是異國朝官,你給我的感覺只是十分神秘,父汗差我去北牧,本意是借兇彘和鎮隆殺一殺大國之威,豈料半途中殺出一個你來,回國之後,父汗震怒,幸而有國師解圍!”托裏木自顧自地講道,“我不甘心,國師卻突然間告訴我,降服兇獸的是一個女子,我心下對你更加好奇,國師告訴我,你是唯一能幫助我的人,我便費了心思劫你來,後來雖然得知是國師私心所致,但我卻十分感激國師,因為她,我識得了你!”

玉瀟然聽著托裏木的講述,越聽唇邊的冷笑越大,心底沒有絲毫波動,定定道:“但我此刻,卻有些恨瓏緹了!”

造化弄人,陰差陽錯間,竟然生出這許多是非來。

“以後,你會感激她的!”托裏木偏過頭來看她,以手撐首,姿態突然間有說不出的風情,他晶亮的雙目灼灼似玩家燈火,“北牧國宴上驚天一舞,我雖知道你不是為我,可我想著,總有一天,你會是我的!莫說你今日是高不可攀的女皇,就算你是天神之女,我也要你!”

她因他突然間的動作而心頭一顫,卻是強作鎮定道:“為什麽?”

托裏木卷了她一綹墨發在手中把玩,良久之後,才定定看著她:“因為,我愛你!”

她因這三個字而心頭突了突,碧遐谷中,除卻大師兄與青謹、青慎外,她未曾與他人接觸過,自然沒有人與她說過這話,自出谷的這兩年多來,每走一步,宛如走在刀尖一般,她與那兩人糾葛不斷,但卻從未有人與她說過這話,彼時心意雖知,但身為女子,第一次聽到這話,沒有不震動的,但也只不過是一瞬間,她便極力穩了心神,定定道:“托裏木,你知道……什麽是愛嗎?”

“自然!”托裏木見她回應,眼中一亮,聲音裏帶幾分欣喜,“我若不見你,便日夜牽腸掛肚,恨不能你日夜陪伴不相離,我若見你,便恨不能立刻擁你入懷!”

玉瀟然一聲冷笑:“為何你的愛中,只有你自己?”

托裏木手上的動作一頓,良久之後才道:“因為我知道,你心裏,沒有我!”

“你既知道我不愛你,那你這又是何苦!”玉瀟然平靜道,“托裏木,你對我,根本就不是愛,你我,更適合做朋友!”

“你現在不愛我,不代表以後不會!”托裏木神色一頓之後便定定地看著她,放開握在手中的長發,指尖拂過她的耳際,“過了今日,便不一樣了!”

她心頭一跳,看著有所動作的托裏木,忙道:“等一下!”

托裏木輕笑一聲,不輕不重道:“瀟然,你這時間,拖得也太長了,我的耐心,可是有限的!”女特工挑戰極限生存:特工狂妃

玉瀟然心下焦急,卻依舊保持著面色平靜:“你是知道我的,當初慕容因為娶了思彤,我便與他決裂,我聽說鈺經後宮佳麗無數,你這樣,叫我怎麽與你同處!”

托裏木身形一動,便翻身覆了上來,以手撐在她的兩側,低著頭看她,眼底笑意擴大:“原來你是擔心這個,真是叫我喜出望外!你不用擔心,他日我回鈺經,必定解散後宮!”

“你才即位不久,若是這麽貿然解散後宮,只怕前朝不穩!”玉瀟然急忙道。

托裏木笑意愈發擴大:“你我還未成親,瀟然就已經開始替我著想了,我心中十分寬慰!”

“天下人都知道,北牧與傲蒼聯姻,飛凰帝已經嫁給了平和帝,你又如何與我成親?”玉瀟然再次問道。

托裏木眼底精光一閃,如野狼一般精銳:“到時候我自有辦法!”

“什麽辦法?”她疑惑問道。

“你是在考我嗎?”托裏木目光灼灼,笑意擴大。

“算是吧!”她面色平靜。

托裏木微微低首,似在她頸間嗅了一下,不回答她的話:“好香!”

“你都不知道,那雙首蛟在深潭中待了千百年,一見到我恨不得一口生吞,口中的腥臭氣息尤為濃重,猶如腐屍一般,盡數吞吐在我身上!”玉瀟然輕笑一聲說道,“那味道,真是令人聞之作嘔!”

她話音剛落,便見托裏木的面色白了白,但也是剎那間恢覆了笑容:“瀟然,你真是會大煞風景,但是,你以為這樣,就能夠讓我放棄了嗎?”

玉瀟然面色未改:“我說的是實話,我現在的確一身腐臭,反正幾個時辰了,我倒是習慣了,我是怕你不習慣!”

“習慣,你怎樣我都習慣!”托裏木目光深沈,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裏蹦出。

玉瀟然看著他咬牙切齒的神情,問道:“你還沒告訴我什麽辦法?”

“噓!”托裏木伸出手指,壓在她紅潤的雙唇之上,溫熱的鼻息散落在她額頭,他聲音嘶啞,“瀟然,你的話太多了!”

他指尖觸碰在她的紅唇之上,觸手溫軟的觸感,讓他不禁為之心神蕩漾,那種酥麻微癢的感覺,直直傳入心底,帶起一層層密集的纏綿漣漪,蕩蕩漾漾的,直擊心底的各個角落,讓人仿佛品了美酒一般,令人如癡如醉,醉如迷途不知返,這樣美妙的滋味,令人不禁想更深一層地去品嘗。

玉瀟然看著他灼灼的目光,眼底閃過未明的神色,突然間面色平靜道:“那我不說了,你想怎麽樣……就怎麽樣吧!”

托裏木神色一喜,突然間又疑惑起來她怎麽這麽快就轉變了態度,變得如此溫言軟語起來,欣喜之餘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仔仔細細看了她許久,又檢查了一遍她的穴道和內力,才略微放寬了心,對上她如墨的眼睛,遲疑道:“怎麽突然間變得如此溫柔了?”

她眼神鎮定,未曾閃躲分毫:“怎麽,你不喜歡?”

“喜歡!”托裏木眼底慢慢攀上欣喜之色,歡快應道,隨即又再次遲疑起來,“可是你這樣,總讓我有些不適應!”

“非要我冷冰冰的模樣你才樂意?”玉瀟然不輕不重道,“方才你不是說,我什麽樣子你都習慣,這麽快,說過的話你就忘記了,男人的話,果然是一句都不能信的!”

“我對你的心,天地可鑒!”托裏木的聲音裏,帶幾分焦急和緊張,“瀟然,我要這天下,也要你!”都市癲狂

他話音剛落,便不待她答話,像是急於要證明他所說的話一般,密集的吻,便雨點般散落在她的額頭之上,使得玉瀟然渾身一僵,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未明的光芒,但待托裏木有所察覺擡起頭來細細地看向她時,依舊是那個似冷非冷的玉瀟然。

他動作頓了頓,眼底更深的疑惑閃過:“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!”

“是你心魔作祟!”玉瀟然似是冷笑一聲,“你做得事情,豈是光明磊落的!”

托裏木的動作一頓,隨即笑了笑道:“是了,這才應該是你對我的態度!”

“托裏木,你覺得這樣你就得到我了嗎?”玉瀟然淡淡道,“你越是強迫我,只會讓我離你越來越遠,好歹你也是一國之君,這樣的事情,你也做得出來!”

“我們草原男兒與你們中原人不同,草原上的準則便是,若要征服一個女人,要先征服她的身體!”對於她聲音裏的質問和不屑,托裏木一點也不在意,反而自己說得頭頭是道,“否則,慕容修文娶了你這麽久,不是也沒有得到你的心!”

她面色一頓,眼底瞬間一片惱怒之色,好個托裏木,連這些竟也查的一清二楚:“我與慕容大哥怎樣,無須你來過問,你與慕容大哥,是不能比的!”

“不能比?”托裏木對於她話中對其他男子的相互,勃然升起一陣怒色,“很快你便知道,我與他能不能比,至少,現在,你的人,是我的,在不久的將來,你的心,也同樣會是我的!”

他說完,便不再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,略一低首,便壓上了那方紅潤香澤的芳唇,唇間溫軟的觸感,使他頓時入落入一片風光旖旎的瑯嬛福地,瞬間驅散了他面上的陰雲,開始在那軟香之處輾轉反側。

玉瀟然眼底冷芒一閃,剎那間便抿緊了雙唇,死死地守住城門,不讓那霸道無情的侵略者繼續攻城略地。

感覺到她的抗拒,托裏木也不惱,眼底得意之色一閃而過,繼而慢慢移動,像是春風撩人一般,在她的肌膚之上帶起一陣陣旖旎的顫栗,他在她如墨長發下尋找,終於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晶瑩剔透的耳垂,性感的薄唇輕啟,繼而將之輕輕含進口中,開始新一輪的功勢。

玉瀟然渾身顫栗不止,耳尖的熱浪不受控制的一點點游弋在全身的每一個角落,她是雖已為人婦,但卻依舊是未經人事的少女,她能夠明顯感覺到,托裏木高超嫻熟的技藝,他靈巧的舌尖、整齊的牙齒、性感的薄唇、溫熱的肌膚,無一不是刺激她體內血液洶湧澎湃的事物,她咬緊牙關,心中卻暗暗罵著托裏木這陰險狡詐的小人,這廝只解開她的啞穴,卻使她渾身受限不得動彈,就是為了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帶給她的一切,她緊咬牙關不放松,她怕她一開口,便是一聲不受控制的愉悅呻吟。

她覺得屈辱且憤怒,但卻只能感受著身體上的一切觸感,無處可逃。

托裏木似是感覺到她的反應,十分滿足一般微微擡首,笑了笑道:“瀟然,你也很歡快不是嗎?”

她緊咬著牙關,良久之後才平息了氣息,聲音是從牙縫中蹦出來一般艱難:“托裏木,我會殺了你的!”

“很快,你就舍不得殺我了!”托裏木絲毫不為之所動,英俊的面容上帶著得意之色,十分享受一般舔了舔雙唇,微微頷首,“瀟然,你的味道,勝過天下珍饈!”

他說完,便覆低下頭去,繼續先前的動作,仿佛是知道她的敏感之處一般,帶給她一陣陣屈辱卻又歡快的浪潮。

玉瀟然心中默數著,剎那間,她眼神一凜,身上便一陣輕松。

托裏木已經從她身體上毫不遲疑地翻身而起,面上旖旎和纏綿剎那間不翼而飛,看著青石旁的石壁上入壁三分的小洞,面上一片凜然和不可思議,他定定地看向洞口的人影綽約,冷聲道:“你們怎麽找來的?”

第二十九第章 自此以後路歸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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